不死人

海中訓練的目標遲遲沒有達成，於是又在定嵐海溝約兩千英尺處作鯨息，

剛好在北北東二十度的岩洞裡發現Monodon Monoceros，通常Narwhale

只會有一顆門齒長度超過兩百公分而突出口部形成海中巨大獨角獸的樣子，

而此鯨與眾不同，它兩顆門齒以及犬齒都長達五公尺，因而形成一種唇外

相疊交叉，最末尖端又因曲度的配合而由四點合為一點，那巨長的牙就彷

彿可關住巨象的牢籠，灰黃的色澤泛出死亡的氣息，游近仔細觀察，發覺

它頂上應合住的換氣孔已經張開，原來是隻剛失去生命不久的異種哺乳類

，在平常可閉氣長達一個半小時的鯨，衰老體弱時還是會溺死，只見換氣

孔冒著血泡朝海面上浮去，以紅為底色的泡隱約可見七彩轉移，因泡外壓

力漸小而愈脹愈大，直到變為極淡的粉色才破裂，手刀劈下巨齒，帶回上

頭用舊輪胎堆成的臨時訓練基地，當擺飾好呢？還是拿來製作陷阱？平常

打獵都是徒手進行的，還是當擺飾好了。


鯨腹內的食腐水母受到手刀震波的衝擊，驚嚇得穿越大腸、小腸、胃、最

後經過食道才從鼻腔內奔游出來，平常時速可游50海哩的它竟然花了二十

分鐘才逃出來，從海面往下看，只見突然浮起許多黑色圓形的塑膠袋，撈

了許多，用虎鯊牙尖割成寬零點五公分的薄條，入口滑順，完全沒有腥味

很難想像此生物是食腐肉維生，摸著足夠支撐自己一週能量的肚皮，躺在

輪胎中仰望熟悉的獵戶座三連星腰帶，剛好今天流星雨最大群聚就在第三

顆星附近，許了好多願望，其中最多的就是可愛的女生可以過的很符合「

快樂」，雖然在遠離陸地兩千里黑洋中心的小輪胎上祝福別人有些無聊又

不切實際，但還是忍不住用光了最後一顆流星在洋流裡自由自在的魚麟亮

片上，思索著下一餐，全身卻都難過的刺痛起來，原來不知不覺早已滑下

輪胎，泡在黑色塑膠的刺細胞裡，趕緊爬上輪胎堆的上頭休息，這種微小

的連續電擊雖然死不了人，但總不太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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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到底在做什麼？？又到底在做什麼？？問？想講什麼？？猜？想？

講什麼？猜就是賭，？不愛賭，所以只是想想，最後什麼都沒有動，只有

大腦皮質不斷複習？，愈來愈熟悉卻愈來愈遙遠，太愛自由，而自由從不

存在，追求不存在，最後不存在，卻不想不存在，至少留在心裡，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