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上昏昏沉沉地漂流到一個小漁村,被漁民救起,
雖然他們穿著都很破爛,屋子簡陋到漏水不停,
雖然我完全都聽不懂他們說些什麼,他們也不懂我說些什麼,
卻待我很好,給我吃好吃的,穿漂亮的衣裳,睡舒服的大床,
大概過了三五天,被送到了一個很漂亮的黑木建築,很寬敞的四合大院,
守門的人拿著長武器,表情肅殺,穿著厚甲,頭帶著屋簷般的頭盔,
看見有個人拿了很大疊的厚紙給了那漁民,只見他們很開心的離開了,
接著被帶到一個馬車上,眼被布矇了起來,心裡有些害怕,
布一被打開我才開始感覺全身真正的毛骨悚然,
滿地的碎瓷佈滿了鮮血,腰和手都被繩子固定著,
後頭的人拿了細鞭抽了一下我的腳踝,就這樣雙腳被迫跌入碎瓷中,
不自主地想要往後逃,但每一步腳就被碎瓷千刀萬剮,刺激著五臟六腑翻滾,
一鞭一鞭的聲響擊打在我的腳踝上,只能不停地逃,卻逃不出碎瓷,
手跟腰都被綑綁著,無法倒下,只能任由劇痛逐漸麻痺了我的雙足,
看著兩隻腳踝血肉模糊的,然後就痛得失去了知覺,
再度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手掌劇痛,一看竟然有人正拿著小刀片下我手掌的肉,
他不顧我大聲叫喊掙扎,只是一邊握緊我的手腕,一邊冷冷地微笑,
我從他的笑中明白自己是無法逃脫的,便開始強迫自己的意識抽離現實,
當我再度回復神智時,手掌的肉都不見了只剩白骨,不過翻到手背卻又完好如初,
看著自己兩面截然不同的雙手,不知道怎得我突然很想要笑,正當我笑出聲來,
四支尖銳的竹叉就這樣插入了我的手肘和手腕,我感覺不到痛了......
隱約覺得腳底還麻麻的,被拖行到另一個黑暗的房間裡,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腦袋一片空白,思念起剛被救起時那好吃的生魚片,現在到底還要被怎樣折磨??
突然來了又來了些人將我綁了起來,眼角看到一個小女孩拿著聶子正在拔我的恥毛,
我痛的胡亂喊叫,叫到一種異常的口渴難受,然後筋疲力竭的睡著了.......
門慢慢地打開了露出了一絲絲光線,隱約有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
我問他是誰,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輕手輕腳的脫掉了我的衣服,受重傷的我完全無法反抗,
任憑他又捏又打我的乳房,強硬的入侵我的下體,撕裂般的痛楚讓我昏厥了不知道多少次,
整間屋裡都是血的味道,我好想要逃,好想要尋死,可是無能為力......
就這樣暗無天日的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日子,偶爾會被幾個人抬出去清洗身體,
然後又被丟回來冷冰冰的地板,時不時的被玩弄凌虐,下體已經沒什麼感覺了,
也許已經什麼感覺都沒有了,也許這就是死亡,我到底犯了什麼過錯?
就在這樣想的時候,口中被塞入了了一個比我嘴巴還要大得石頭,
於是想喊叫也沒辦法了,肛門和陰道一陣劇痛,只見燒紅的鐵條埋入了我的身體裡,
那人還不停地轉動著那鐵條欣賞著我扭曲的表情......
隨著馬車的震動,我被拋進了深山裡面,陷進了泥土裡,
蒼蠅不停地在我全身的傷口中產卵,太陽升起又落下,
卵孵化的蛆蟲從下面鑽進了我的身體裡,腐敗的臭味麻痺了我的嗅覺,
只覺得口很渴很渴,終於喪失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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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鬼夢,是要告誡我惜福嗎?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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