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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彈了一小時哈農基本指法訓練,
小臂整個都僵硬了,蓋上琴蓋,好像有支鉛筆掉了下去,
我找不著,只看到裡面放著兩台很古老的相機,
鉛筆呢?我什麼時候會遺忘這件事呢?
附近有個東西,會和A共振,玆茲茲的聲音偶爾出現,
每當A出現的時候,就茲一聲,讓我分心搜尋怪聲來源,
我害怕手指廢了,少了方便又好玩的許多樂趣,
我害怕失去樂趣?是嗎?
昨午遇未明灰,他總是習慣性的貶低自己身價,
他也是那個認為讀書才好自己卻不讀書的那種人,
明明已經在社會打滾很久能自理生活,
比我少當米蟲好幾年,為何要逢人便自卑?
讓自己陷入階級的泥沼裡,直到窒息,
我害怕自己無法生活嗎?
昨深夜走無人的黑暗步道,
為什麼要發毛?為什麼心裡要默想不信的東西?
後來又為何突然恐懼感消失無蹤,
下山經過高壓電塔,由於樹木離高壓電線很近的緣故嗎?
還是電塔傳電本來就會有這種特殊頻率的東西,
還是電流太強烈,空氣的水分子也是良好的導體,
總之好像不停地傳導微弱的能量到我的皮毛上,
心裡恐懼在攻頂前就早已消失了,
不過皮膚上的感覺卻跟剛進入黑暗的恐懼感很像,
是生理上的自我防衛嗎?還是身體害怕不想讓心理知道?
我還是不敢用最大的步伐向前衝向未知,
這樣每一個想達成的目標,都需要更多的時間,
我要時間,因為我恐懼,所以我要無限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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